我在医院做完冷敷,跟着居延回家了。
检查耽误太晚,居续都吃过饭洗了澡了,她听见车声,披着湿漉漉的长头发,咚咚跑下楼迎接我们:“爸!妈!”
居延应了,我只能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没能像过去那样跟她叽叽呱呱的说话。
居续察觉不对劲,问:“妈,你怎么不说话?”
居延说:“她受……”
我拦住他,打了一段话给居续看:“我跟朋友打赌,两周不说话,我一定会赢的。”
居续说:“干嘛要打这种赌,你回家说话,朋友也不知道啊。”
我写:“但是我知道啊。”
居续说:“那好吧,不说就不说,以后不要再打赌了,我好想跟你说话。”
我赶紧点头。
喉咙好痛,咽口饭跟吞刀子一样,最后我只喝了一点汤,上楼洗澡去了。
在盥洗室,我摘了挡脖子的丝巾,照了照镜子,发现脖子上有很明显的淤痕。
虽然那人用了锁喉,但好像只是想把我勒晕,不然以他的力道,勒断我的脖子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