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方如今还注意到他的脚会不自觉地抖动以及频繁换脚,这也是紧张或不安的表现。
方如今看看顾清江,顾清江对他摇头,目前针对谢友建租住的宅子都是从外围进行调查的,还没有真正地进入实地去看,毕竟更夫说他搬家也只是推测,也是有出远门的可能性的。
张志松看看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他并不认识,应该就是顾清江所说的方长官,看顾清江态度恭敬,这年轻人的地位尤在顾清江之上。
戴建业大步走进屋内,他目睹了整个过程,深知在方如今面前撒谎的后果。
说罢,转身迈步出了门,留下了绝望的张志松。
方如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张志松,那双深邃的眼眸直逼人心,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突然转向顾清江,淡然地指示:“把他带去西边那间房。”
“张志松,我问你,你在谢友建的宅子里除了那些钱财,还发现了什么?”
顾清江在一旁有些忐忑,这些话他并没有想起来问一问,若是张志松对自己有所隐瞒,在方如今面前刚刚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岂不是要大打折扣,当下道:“张志松,你要是在这里想不出来,可以回到大牢里慢慢想,那里安静一些。”
戴建业会将张志松带到审讯室,那里有他准备好的各种“款待”。
方如今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张志松被这冷冽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他被方如今的威严所震慑,心中虽然慌乱,却只能硬撑,喘着粗气,声音微弱:“长官,真的没有了,我发誓!除了那些钱,那些钱……那些钱一共有三千五百块,我偷偷地留了五百块在……在他家里。”
张志松浑身一哆嗦,顾清江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相比之下,大牢里的那些花样简直就不值一提。
他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张志松,心中暗叹,这家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真没有发现,真的!我发誓,我当时只顾着找那些钱财了,谁会想到他的家里有那么多的钱啊,顾长官让我小心点,不要过多地去碰其他的东西,我就……我就……拿了那些钱就去了下一家。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张志松赶紧赌咒发誓的说道。
稍作停顿,转头看向门口的戴建业:“建业,你知道我怎么看待撒谎的人。现在,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处理?”
张志松不敢和方如今对视,耷拉着脑袋,手指头也动来动去,方如今看到他的手指细长,确实适合吃这碗饭。
“五百块放在他家的什么地方了?”
竟然这么年轻,但很快张志松就不敢再轻视,因为一种无形的压迫正从年轻人的身上散发开来。
西边那间房子此时已被改造成了临时的审讯室。
“死是最简单的,没有什么痛苦,有时候对于一个人犯而言,那是一种解脱。”
“你再好好想想,不用急着回答,也许当时你没有在意,但却实实在在地看到了。”方如今说出的话语气虽然缓慢,可隐然一股摄人的气势。
“衣柜下面……”
“审讯室”窗户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灯光昏暗,墙壁上的血迹斑斑,加上本来就闷热的天气,血腥味被蒸腾弥漫,无形中增加了室内的压抑气氛。
随着张志松的数声惨嚎,他的腋窝里瞬间呈现青紫之色,直到戴建业松开手,张志松的身体仍旧是颤抖不止,心有余悸的看向了戴建业。
他那高大魁梧的身材与张志松瘦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多余的话语,拎着张志松大步向门口走去。
方如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声音冰冷如刀:“你啊,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逼我来硬的!”
戴建业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在他的腋窝狠狠地掐了几下。
张志松瞳孔猛然张大,头上的冷汗瞬间就如细密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沿着他的额头、鬓角,一滴滴地渗入他的衣领,使得原本已经湿透的衬衫更加贴身,几乎能看清他瘦弱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戴建业的话和手中的钳子的威胁让他深刻体验到了生死的边缘。
他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