珙廉火爆性子,耐不住长久,再一个又因为三百骑兵都在门外候着,珙廉只怕耽误时间多了门外会生出事端,便首先动了手,一刀扫底,打算端了康文才的下盘,康文才见势头,猛地跳起身来,两只脚飞起来都砸在了珙廉的脖子上,登时便将珙廉砸得一连退了三步!
“将军端的好狠!我若是慢了一点,恐怕这两条腿就都要残了。”康文才冷眼看着珙廉,道。
珙廉被副官扶住,稳了稳神,便直接跟弘历道“王爷!突然想起家中有事,就不打扰了,告辞!”言罢,珙廉便匆匆和副官离开了王府,也不等弘历出门相送,便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弘历和庞衔喜、康文才三人站在门口看着珙廉仓皇而逃,他的骑兵本来汹汹气势也被珙廉的心虚而弄得不知所措,三人不禁互相看着,弘历笑了一回,便先独自离开了。
庞衔喜则看着康文才,道“以后最好收敛些,否则将王爷也拉下水就不好了。”
康文才用鼻子哼了一声,也不回答庞衔喜的话,便离开了。
弘历并未回到书房,而是直接去找了侧福晋。此时的侧福晋,正独自坐在屋子里头绣花呢,大家闺秀,自然女红非凡,秀得是百花争艳图,朵朵锦翠簇拥着一朵艳红牡丹,侧福晋秀得是极其认真。
“人呢?”弘历进来一个招呼都不打,突然说道。
侧福晋被弘历吓了一条,手中的针线差点都掉落在地,那眉头突然紧皱,心中有火气,刚要发作时,一看却原来是弘历,便赶紧将怒气咽了下去。道“什么人?”
“我有急事,你听话些,把人放了,万事都好说。”
侧福晋犹豫了一回,道“在西厢房的仓库里面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