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倩点了点头，“法医科给出的坚定结论的确是警用手枪，不过不是来自南州市局的枪支。”

欧阳志远一听吕倩这话，立刻联想到了与唐诚和徐瑞龙关系密切的楚恒，忍不住说道，“警用枪械的管理很严格，除非这个人手握大权，才能将枪支借给别人。”

杨昌坤似乎听出了欧阳志远的言外之意，“关于作案枪支的来源问题，吕倩同志你先利用自己的渠道秘密调查，收集好相关证据，但要注意保密。”

吕倩心领神会，“明白。”

杨昌坤突然想起了徐瑞龙，“对了，对徐瑞龙的审讯进展如何？”

吕倩闻言，剑眉微微一蹙，摇头道，“我下午和贺平同志联系了，徐瑞龙什么都不说，一问三不知。”

这也在杨昌坤的预料之中，“他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他们确凿的违法犯罪证据，所以肯定不会说什么，让千山方面继续审问，同时要严格保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徐瑞龙已经被抓，否则我们将会面临来自徐大为的强烈干预和压力。”

吕倩点头道，“我已经再三叮嘱过贺平同志，现在整个千山县局只有贺平同志和两个负责看守的同志知道徐瑞龙的身份。”

在杨昌坤办公室交谈了半个多小时，欧阳志远和吕倩分头行动，欧阳志远前往张秀梅的秘密暂住地，继续对她进行心理疏导，试图说服她作为目击证人，站出来指认戴洪江参与谋杀刘海鹏一案；吕倩则是继续前往看守所亲自对戴洪江进行审讯。

吴勇之所以迟迟没有按照唐诚的意思去办，并不是因为对戴洪江心慈手软，而是碍于自己和戴洪江的老婆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