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过有蛟龙做恶,当年封正他之名,我没有做错。”
“他又为何从天空坠落?是受伤了?还是……”
谢易礼渐渐陷入了沉思。他这么多年来做起生意是顺风顺水,要风要雨唾手可得,他相信,这是与当年的善行有关。
九月初十的夜晚,谢老爷把自己锁在书房里,过了晚饭的时间也不见他唤人,家里的仆人们有些着急了。平日里张灯结彩的谢家,今日却显得有些冷清,与两旁院落里的灯火通明形成明显的对比。
此时,有一书童打扮之人路过谢家,再往前走了五十步便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了一番,方才登台敲门,可以看的出来他很紧张,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只见他匆匆塞给门内人一封书信便急忙离去。
“娘子,刚刚那敲门的书童,好生奇怪吖。”
“怎么了?”
“送来了一封信,也不说是谁送的。喏,娘子你看。”
娘子接过书信拆开,先看向信尾,印入眼帘的便是《青玉案》三字,待往下看,又出现重阳夜伴凤还巢。
“哇。这是写给我的么?”凤是她认得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字。
“喏。你说是写给你的,就是你的呗。”娘子笑着把信交给凤儿。
凤儿拿着信看了许久,又还与娘子,“娘子,我看不懂,你跟我讲讲,这诗是情诗吗?”
“这是词啦,笨凤儿。”周惜惜再次接过信来,“至于是不是情话儿词,我不告诉你。”
周惜惜将信装进怀里,一路小跑地回到了闺房,只听得背后凤儿的追喊声越来越近。
“他……他字写的真难看。”周惜惜再次展开信笺,“哼!昨日说我……发育的好……今天就……休想让我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