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年长士卒轻叹了口气,宽慰道:“狗娃子啊,命乃天注定,强求是强求不来的,而且我们运道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跟了主公。”
“主公!”二狗子仰望着矮坡上,穿着黑色甲胄,一头黑发随风吹起的英武男子,喃喃道:“叔,听说其它州郡当兵的每天都只有两顿饭,咱们却是三顿。”
“是啊,主公待我们确实是极好,饭不仅三顿饱,而且俸禄也不低,假如立了战功还另有奖赏,就因为主公仁德,常挂念着我们,所以弟兄们都愿意为主公卖命。”年长士卒唏嘘道。
二狗子眼睛渐渐发亮,声音激昂道:“叔,直到我拿不动武器的那一天,我都要为破虏候效一生的力!”
年长士卒老脸上扯出一抹笑意,他和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从雁门军阵中走出,童贯登上了矮坡,盯着凌云开口道:“主公打算怎么处置胡裂地?”
凌云转过头来,面带诧异地看了童贯一眼,随后无奈道:“看来子扬对那莽夫还真是念念不忘啊,也罢,若是那胡裂地不愿降,待晋阳城克,某就把他交给你处置,这样可行?”
童贯朗目一亮,脸上露出了喜色。
凌云见状,嘴角一抽。心腹爱将现在就如此,还看不懂战场法则,那将来他要再面对的这类挫折,到时又要怎么办?
这时轰隆隆的战鼓响起,时隔数日,雁门又要再次发起攻城战。
“主公,各将军以按照主公的吩咐,准备好发动攻城!”
“好!”
凌云看着如潮水般向晋阳城涌去的大军,目**光,豪迈笑道:“区区数千残兵,几名败将,就算仗着高城,又安能挡得住某的虎狼大军。”
晋阳城楼上,张辽面色凝重,盯着如海啸山鸣,倾轧而来的黑色海潮,暗叹一声,这一个时刻终究还是来临了。
余光看了眼俯身埋伏在墙垛后的士卒部曲,张辽沉重的心情这才轻松了些许。
待会就给凌龙渊一个惊喜吧!
张辽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