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那虔诚又困惑的请教,锦辰血色的唇角勾起极其恶劣的弧度。
他低下头,含住塞缪尔早已泛红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带着戏谑低语。
“想怎么告诉他,嗯?告诉他……我的塞缪尔,是如何向我祷告的?”
“唔…”
塞缪尔浑身发麻,瘫软在锦辰怀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几乎无法思考,勉强凝聚起清明,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对着门外回应那个虔诚的请教者。
“父神,祂……祂无处不在,感知祂……需要澄澈的心灵……和…”
话未说完,锦辰的吻已经沿着他颈线下滑,在印着吻痕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塞缪尔猝不及防,咬住自己的舌尖,才勉强将涌到嘴边的惊呼咽了回去,眼神都懵了,只剩下被极致撩拨后的茫然无措。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动静,疑惑地问:“大人?您……还好吗?”
塞缪尔根本无暇回答,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后那个恶劣的神明掌控着。
锦辰低沉的轻笑和唇齿间带来的酥麻与微痛,如同最强烈的迷药,让他彻底迷失。
连门外那人是什么时候带着困惑和敬畏悄然离去的,都完全无法察觉。
——
当塞缪尔从交织着甜蜜与极致疲惫的昏睡中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的日暮金红。
房间内光线柔和,空气中残留着旖旎气息。
塞缪尔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薄被滑落,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窗边小圆桌上。
那里不知何时已摆满了精致的银质餐盘,盛放着还散发着热气的异国佳肴。
塞缪尔愣了片刻,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地掀开薄被,赤足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