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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苏青麦只觉得身体一轻,连同男人沾染在周遭的竹叶气息也毫不吝啬地抽走,她看着他坐直了身子。
“麦麦,现在不是时候。”
他的嗓音,在这样一个寂寥的夜晚听上去更具蛊惑。
苏青麦垂眸,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披了件男人外套。
真是个贴心的男人。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呢?”她将西装外套从身上扒下来还给他,笑嘻嘻地反问。
“至少,也得等半个月,”陆聿白接过外套,“咱们办了婚礼之后。”
“……”
苏青麦默了两秒,开始强词夺理,“陆先生开会的时间可真够长的。”
她给他发了消息说要来公司,陆聿白让她等一会儿,万万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不过她也着实是累,秘书带她进来后就去忙别的事情了,太过安静的环境促发了她的困意。
也顺便,引发了刚刚那一场荒唐。
“抱歉,”陆聿白起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开始看文件,似真似假地跟她道歉,“如果你真的困了,可以到我的休息室里去睡觉。”
“啊?那不用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比较好。”
“那——”
“等等,言归正传之前,我得把这个还你。”苏青麦抬手打断了陆聿白的话,从包里掏出他的领带,“物归原主,你不是说领带落我那儿了么,现在还给你。”
今天陆聿白突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属实让她有些接受无能,一下班她就马不停蹄地飞奔回家取他的领带,再一路堵车堵到遇卿集团,这段路着实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