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她跟自己打招呼了,分明是认识才会打招呼!
舒尔:“我只是正巧在这里散步,散步累了就休息会儿。”
覃墨年拼命逼迫自己压下心里翻涌而上的戾气,“那天我儿子出事前,是你在假装修理飞行器的对吧?”
舒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覃墨年:“别装了,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办法自己离开这里。”
舒尔摇摇头又开始笑起来,笑得很难听,简直跟鬼嚎没啥区别,覃墨年很想上前拿胶带给她把嘴巴封起来,可是却不能实施。
“我没办法离开这里?”舒尔喃喃重复,最后加重了语气,“确实是的,因为我没想过要离开这里。”
覃墨年认为,这个人可能是个疯子吧?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我的妻子在哪?”
舒尔摇头:“我不知道啊,你自己找找吧,如果你确定她来了这里的话,偌大一个公园,总该不会失踪的。”
这句听着像人话了。
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他从公园这又往出口那跑,手机快没电了,幸亏带了手电筒,一边跑一边喊,嗓子没一会儿就喊哑了,但他并不在乎。
可是这一趟趟的,注定是无功而返。
路过公园又往更里面找的时候,看见女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有一种被捉弄了的愤怒涌上心头。
她一定是故意的!
覃墨年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扼住,像掐住一只鸡的脖子。
而在抓住她的那一刻,女人突然睁开眼,迅速出手,朝覃墨年的身上刺去!
“你装的!”覃墨年迅速松开她,但身上也多了好几个血窟窿。
也许是头一次用刀子捅人,她的动作还不是太熟练,手在发抖,所以出手的力气也大大减弱。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没有反杀必胜的决心。
接连捅了三刀,全部落在腹部,血哗啦啦跟自来水一样流淌出来,覃墨年看着地上嗒嗒落下的鲜血,苦笑了一下。
而舒尔倒在长椅上,捂着脖子拼命地呛咳,好像要把肺咳出来,眼泪鼻涕一起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