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周月薇下意识地否认,可是潜意识又告诉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没有初恋和白月光呢?
是覃怀康亲口跟她说的,还是她的自以为是呢?
搜遍脑子里的每个角落,周月薇都没有找到这些线索。
她愣了好久,覃墨年叫她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妈,妈,您怎么了?我开玩笑的,您别多想。”
周月薇:“没多想,就是没有。”
覃墨年:“那我就放心了。”
夫妻风风雨雨几十年都过来了,周月薇也想不到居然这时候会跑出来双方忠诚度的考验。以前她从来不会想这样的问题,现在却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不拔出来总觉得难受得很。
是以她失眠了一夜,第二天被覃怀康发现,满眼惊讶和心疼,“怎么这么大黑眼圈,跟国宝似的?”
周月薇一拳打在他胸口,眼神直愣愣的,也凶恶极了,揪住为他专属定做的病号服,“老实说,你年轻时有没有沧海巫山?”
这话可把覃怀康说懵了,“巫山沧海,这什么?”
周月薇觉得他在装傻充愣,又气又笑,“白月光、朱砂痣、爱而不得!”
每个词都越咬越重,覃怀康见她眼神越来越凶,嘴唇也越抿越紧,心神一动,多了几分打趣的心思,“这……我认识你的时候也二十几岁了,有过对象也很正常吧?”
“什么?”周月薇起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就气愤地要去锤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可你没跟我说过。”
覃怀康挨打无所谓,反而乐得很,多少年没见薇薇吃醋撒娇了?
年轻时他身边跟俩秘书,她总是担心,说年轻人自制力差嘛,然后秘书的工作就被她取而代之了。
后来,事实证明,她比那几个秘书更为出色。
夫妻间吃吃醋撒撒娇,也确实可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生意场上,他的应酬渐渐少了。很多局,即使是几千万上亿的单子,也不需要他去盯着了,周月薇帮他分担了很大一部分。
当然,这和她家多年经商的过往是分不开的,有家学渊源,确实比没有更省时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