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旖正准备退出去,被覃墨年叫住,“祁鹏在监狱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动作,给外面递信或者联系其他人的?”
这段时间一直有关注刚判刑不久且没有申请上诉的祁鹏,周旖把近期他的小动作都说了,“有打过电话,据说是他在外面酒场上认识的兄弟,说要联络一下感情。等刑期满了,到时候出去之后,希望他们能关照一下自己。”
覃墨年:“非常符合他的本性。”
周旖接着说,“然后祁先生现在在狱中,严格按照狱中的作息,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一样绣花踩缝纫机,据说前几天还因为速度快受到了表彰。”
覃墨年想象着那副画面,扯了扯唇冷冷一笑,“他如果想要把事情做成,肯定会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周旖脸色凝重,“本来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就可以减刑,他这么积极,就是认罪态度良好,到时候说不定没几年就能出来了。”
覃墨年让周旖找一下祁鹏联系的那些江湖兄弟,希望他能找到每一个联系方式。
有钱能使鬼推磨,给点钱说不定可以问出一些关键的话。
“今天是咱们的婚礼,你到底有没有请覃先生来?”唐介化着精致的妆容,脸上是厚厚的粉底,表情却很不耐烦地斥责。
陆时惺提着裙子,高跟鞋一下下磕在地毯上,来回踱步,心烦意乱,“我请了啊!可是人家地位摆在那呢,我怎么确定人家一定会来?”
“今天要是没请到覃先生,那咱们的证就别领了!”唐介一气之下放狠话,然后陆时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唐介,你有病吧?”
本来自己嫩草被老牛啃,都已经很没有面子了,现在他居然在婚礼上闹这一出?
陆时惺的脸黑得不行,真想把高跟鞋砸在他头上!
“你很清楚,除了我,根本没人愿意娶你!”唐介得意洋洋,陆时惺却感觉心脏真跟被扎了一样,钝钝地疼——她现在怀孕了,孩子也不是唐介的。
唐介答应了和她结婚,但也提出了很多要求,要她请谈漾和覃墨年过来参加婚礼就是其中一条。
陆时惺开始还在犹豫,直到后来唐介说,“这么大的喜事,就算你不说,全市的媒体也是不肯放过的。而且,我这么有钱,不比那些富二代强?”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除了寰宇和晟秀这种顶级企业的富二代公子,其余的那些小喽啰,她压根都看不上好不好?
所以她就把眼光放在了那些有实力的富一代身上。
她觉得,唐介就是这些富一代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