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柔儒雅,一个刚硬冷鸷。
祁月笙皱着眉,看向温时隽,后者也同样看向她,“笙笙,我有话……”
覃墨年一步站上甲板,也挡住温时隽的视线,“有话对我说,笙笙也是你叫的?我不挑明,你不会就马上忘了,你还是有妇之夫吧?”
温时隽却道:“你以为把笙笙困在你身边,我就不能跟笙笙解释了吗?”
祁月笙愣住了,温时隽跑来国外也要跟她解释的事是什么?
虽然挺疑惑,但祁月笙不敢在此刻表现出自己的好奇,因为这样做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覃墨年突然搂住祁月笙的肩膀,两个人耳鬓厮磨,“所以老婆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祁月笙感觉全身都僵硬了。
她转动脖子,微微仰头,半真半假地眨眨眼,“不太想知道。”
温时隽眼里闪过深深的失望。
祁月笙也没看向温时隽的方向,而是被覃墨年搂着肩膀转身,他覆在她耳边轻轻道,“先去里面好不好?”
祁月笙犹豫不决地看了眼覃墨年,又看了眼温时隽。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让步。
祁月笙点点头,才转身的刹那,祁月笙突然听到温时隽叫住她的声音,“如果我现在生了重病呢,你能不能听我说一说话?”
祁月笙的步子戛然而止。
温时隽在说什么?
什么生重病?
她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她的犹豫,也被覃墨年注意到。
有时候心软只是一瞬间,但对于爱人的伤害却是永恒的。
祁月笙余光掠过覃墨年额角绷起的青筋和他阴沉的神色,转了一半的身体再也没转回去。
她没留下一句话,径直回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