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露点头:“年哥,我不是猪啊!”
祁月笙和覃墨年都笑起来。
和来时一样,文露匆匆地离开了。
祁月笙原本跟覃墨年之间有种难以启齿的隔阂,现在被他机智的处理掉了,她现在反倒还欠覃墨年一个人情,“到时候你记得找我还。”
覃墨年静静地看她一眼,没开口,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祁月笙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既然唇釉的事有误会,你为什么不解释?”
覃墨年眼皮撩了撩,有一种淡淡的讥讽:“解释了,以你的性格恐怕也不会信的,还是怀疑我在找借口,直接带你过来,比我解释强一万倍。”
不得不说,他说得对。
只是她差点流产的事怎么算?心里憋着一口气,暗自想着绝对不能轻易原谅!
祁月笙休产假,要去单位收拾东西。
刚巧碰到陆时惺在和她的好姐妹聊天,“我们家邻居最近闹得天翻地覆,简直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家庭狗血连续剧,不得不说,生活就是比剧本精彩。”
好姐妹好奇:“怎么个天翻地覆法,详细展开说说呗。”
陆时惺刚刚就是在故意吊姐妹胃口,见姐妹上钩了,讲得那叫一个开心,“先是赵家的保姆偷盗,被穆轻轻联合保姆的同事揭穿,后又被赶出赵家,然后反转来了!”
如果情形合适,陆时惺很想在面前放一只小板凳,跟村口聊八卦的大妈一样。
小姐妹被她的情绪感染,“怎么穆轻轻也掺和进去了?她和那个保姆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