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把我松开?”祁月笙的眼睛是星星眼。
“不太行。”顾资毫不犹豫,且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祁月笙垮了垮脸,“你打算这样我多久?”
顾资冷下脸,“时间会证明一切,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
他说完,收回手,重新走回他的工作台。
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祁月笙这才发现,他的工作台背后有一套画架。
他展开来,她看过去,画架上已经预约有人的轮廓,她能看出来,那轮廓上是躺着的她。
抛开一切不谈,顾资的画技可以称得上出神入化。
寥寥几笔,神色意态全都有。
而且他身上也有画家独特的魅力,忧郁迷人,身上透着淡淡的厌世感,如果不是和她的开场不太愉快,这号艺术家挺对她的口味。
不过,放在此时此刻,祁月笙只觉得恐怖。
也顾不上看他画的什么,她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如何与他周旋。
“不要动,也不要使歪脑筋。”顾资突然开口。
祁月笙吓了一跳。
“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在自欺欺人。你难道没有听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
大概是她的焦灼和紧张,浮现在颦起的眉头和转动的眼上吧。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不敢再胡思乱想,生怕顾资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就这样维持一个姿势,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她腰酸脖子疼,感觉全身都不会动了。
顾资才缓缓收笔,“画得不错。”
亮在她面前的,是一幅憔悴的美人图,白衣白裙,圣洁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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