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易碎的陶瓷娃娃，让人心疼。

“可是，二爷总归要知道的啊！”

小六满脸无害地说道。

“再等等，他晚上会回来的，夫人刚醒来，你也不愿意现在打扰她对不对？”

医生淡淡地说道。

小六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又重重点点头。

确实，告诉二爷，夫人的下场处境恐怕更糟糕。

“那你就帮忙说是今天晚上醒来的，还没来得及汇报，怎么样！”

医生做出ok的手势。

两人在这上面最终达成某种不可言说的协议。

程安安听着他们说话，心里有一股暖/流。

可谢谢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醒了，想张口说话，发现很难发出音节。

有些话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口。

就算拼尽全力也说不出话来。

医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走过去，皱眉，“小六，我觉得夫人的情况不太妙。需要检查一下。”

小六满脸直男：“对啊，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医生：……

好吧，小六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