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阳慌忙说：“夜总，我发誓没和任何人说过那些雇佣兵的事，我绝对没有说出去！”

夜斯鸣收起了犀利的目光，问：“慕梦凡已经被警方抓了吗？”

“对，昨晚被抓的，夫人她……”韩东阳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不过她……”

“不过什么？”对他迟疑夜斯鸣很是不耐烦。

“她昨晚晕倒在了警局里，今天在医院。”韩东阳一口气说完，以为夜斯鸣会有狂风暴雨般的反应。

可他只听到夜总说：“很好，她活该。”

“夜总，看要不要找几个人来贴身保护您的安全？”

“没必要。就他还想把我怎么样。”夜斯鸣吩咐道，“再给查，要把夏楚城的所有履历再查一遍，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是。”韩东阳总算明白夜总为什么会对夫人这么狠。

看来夫人和夏楚城真是对不起夜总，他以前对夫人好感一时也没有了。

……

慕梦凡的身体恢复后，又被带回了警局羁押，快到晚上才见到了夏楚城为她请得律师。

律师详细地问了她当时事发的经过，沉思了一会说：“这事的定性主要得看你先生的态度，他要不追究那就是夫妻间的吵架，可他要坚持追究就可以定性为故意伤人。”

慕梦凡听到这律师和一直在医院陪着她的女警说得一样，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先尽量争取调解，我去找你先生谈谈，你们毕竟是夫妻，他没必要非把你送进监狱吧，他是不是有其他目的？要是他有什么条件可以谈……”

“没法谈。”慕梦凡也想到了说，“他不愿意离婚，可我坚持离婚，我不想妥协。”

律师却不太相信地说：“就这么简单，要不我做为你的代表律师，去找他谈谈，看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好。”慕梦凡知道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