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似乎有温热的暖 流在流动,浑身上下像被打开了某一处的开关,比之前任何疗养师做的都舒服。
傅庭尧放了心,在心里这算简宁将功补过了。
可她毕竟做了错事。
“简宁,你和我出来一下。”
他带她朝里间走去。
傅管家不在这里,她又躺在床上,连听他们讲话都听不到。
试了几次,稍微一动就是彻骨的痛。
只能好好躺着不动。
“奶奶。”傅宥从外头进来,见她额头又冒了汗,赶快取了毛巾过来,帮她擦掉。
傅加紧随其后。
……
门关上了。
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傅庭尧靠在桌子上,嗓音里压抑着怒气,“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宁双手抱于胸 前,一脸无所谓,可清脆的声音里又带着一股委屈,“反正你就认定了是我做的呗。”
傅庭尧蓦地软了几分,“不然呢?”
话里没这么坚定了。
可落在简宁耳朵里,就是带着一种理所当然地质问。
“不是我。”简宁淡淡的,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竭底嘶理地和他争吵,也没有给自己辩解。
只是有睁眼说瞎话。
“我没想过害她。”简宁说,“她之前毕竟和我有缘分做过‘母女’,而且你这么在乎她……再怎么样我的手也不会伸这么长。”
听着,还很为他考虑。
傅庭尧像吃什么东西被噎了一下,眼睫毛在上眼睑下下垂,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简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这么,就不怀疑她了?
“但她的确是喝了你的药之后才开始不舒服的。”
“和我没关系。”简宁说,“我只需要对我自己医生的职业负责,对我的病人负责。”
这话猛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她有‘前科’。
傅庭尧又是一个缜密的人,“是吗?”
他冷笑道,不放过简宁一丝一毫的表情,“那你为什么回帝都后对傅宥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还拿针直接戳破了陈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