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默默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小天师，这个伤害我女儿的老人是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天师，我们的祖父做错了，但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冯蓉带着眼泪说。“二十年过去了，他八十多岁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要报复。。。”许文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爷爷欠别人的债，他们在收债。。。”

“他没有这样做。”我淡淡地说。杀死许小姐的人是他的侄儿。

“他侄儿？”两人一愣。

“是的。”我点点头。“你爷爷很幸运，得罪了一位先生。如果老人想报复，恐怕你的家人会被杀。现在老人不在了，侄儿咽不下这口气，替爷爷报仇。”

“这个。。。”夫妻俩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我：“怎么办？”

我看着许万宁。“这是你的债务。你别无选择，只能偿还。。。”

许文舟夫妇目瞪口呆。

“小天师。我女儿才二十一岁。。。”许文舟带着眼泪说。“你不能从毁灭中走出来。。。”

“小天师！我只有一个女儿，求求你，我求求你。。。”冯蓉突然大哭起来。

高柔还说：“小天师，虽然许的父亲有问题，但婉宁是无辜的。你可以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