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问我：“你之前是怎么救小玉市那些人的？”

“就是这样得救的，”我说。

他皱起眉头，问张丰毅，“他是什么意思？”

“葛天乐的意思是它得救了，”张丰毅说。

陈国伟不明白，“不是。你猜字谜？我问的是，怎么存的？”

张丰毅偷偷地笑了笑，对我说：“陈局问你。这里没有外人，别不好意思，随便说说。”

“我们进入了小玉王城，一路杀进了寺庙的地宫，救了人，”我说。“这就是过程。”

“那你是怎么对付那些不知名的生物的，又是怎么冲出迷宫的？”陈国伟问道。

“打就打，冲就冲”我说。“这是一个技术问题。你不懂，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陈国伟无语，“你这。。。”

张丰毅微笑，“我告诉过你，你该问，不该问的别问，你要听，好吗？吃饭了吗？”

陈国伟瞥了他一眼，继续问我，“当大海被山迷住的时候，你是怎么把《大业轮回经》带出地宫的？”

“拿出来就好，”我淡淡地说。

“流程呢？”当他皱眉时，“就不能没有过程吗？”

“是的，”我说，“但你不能理解它。”

陈国伟脸色一沉，冷冷一笑。“小伙子，这是不是疯了？”

我遇到了他的眼睛。“我只是说实话。”

张丰毅一看气氛不对，赶紧又打圆场，“好了好了！陈局，如果葛天乐不想说话，就不要强迫别人说话。这个行业是专业化的。说到努力，他不如你，你我也不如别人。”

当陈国伟听到他这样说时，他的脸色缓和下来，清了清嗓子。“嗯，既然都是秘密，我就不问了。”

他看着我。“张局告诉我你很好，周局也告诉我你很好。年轻人，我学会了你的手技。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技能？”

“我是风水大师，我就这点本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