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我和你一去。”白清寒跟上言初夏的脚步。
言初夏不解,“为什么你也要去?”
“因为我是宸宸的干爸,我想他了,不行吗?”白清寒肆无忌惮的说道。
“行,你说什么都行。”言初夏无话可说。
别看言初夏现在还在和白清寒顶嘴,眼底却没有什么色彩,失了灵气。
白清寒看着言初夏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是不太放心它,所以才跟着言初夏出来的。
言初夏刚要开自己的车子,就被白清寒给叫住了,“坐我的车。”
“啊?为什么?”
“你睡了一天,现在有力气开车?你确定你这种懵逼状态不会发生交通事故?”白清寒淡淡发问,眼底都是危险。
言初夏只好屈服,“好吧。”
车子一路平稳的行驶,谁都没有说话。
言初夏率先打破了这片难得的平。
宁静,“白清寒,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你问吧。”白清寒目不转视的前方专心致志的开车。
“我想问你,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吸血?”挣扎一番,言初夏还是打算先试探试探白清寒。
“你问这个干嘛?这个应该是一种病吧。”白清寒瞥了一眼言初夏,声音淡淡,带着不知名的意味。
“什么病?”言初夏紧张的看了看白清寒的侧脸。
“卟啉症患者。”白清寒说着暗暗打量言初夏的反应。白清寒自己有时候也吸血,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卟啉症患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如果言初夏的儿子也有这样的状况的话……
白清寒想到这,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言初夏突然皱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担心害怕,这种病她一点都不知道,眼神中带着无助。
白清寒似乎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那种无助,皱眉的说道:“我们到了,你在这个表情,我们怎么去接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