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乖乖起来,在洗手间看到自己的洗漱用品都被拿过来了,心里暗乐。
他从镜子里看到左侧额角的疤,那是在车祸时被玻璃划伤的,想要完全消掉恐怕不容易。
他并不介意,反而庆幸还好这疤在自己脸上,要是在陆珵脸上就太煞风景了。
紧接着,他又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显示着昨晚他们有多肆意。
顾非对着镜子傻笑时,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陆珵。
“怎么这么久,以为你掉马桶里了。”陆珵打趣,被顾非拉过来控诉。
“你看你给我弄的,让我怎么见人。”顾非坏笑着靠过去咬他的脖子,“我也要留一个。”
陆珵忍着他没轻没重的力道,直到他如愿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迹。
“不许挡着,要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轨你就给他看。”顾非得意洋洋宣誓主权。
“好。”陆珵顺着他玩笑,比比谁脸皮厚。
午饭是陆珵让厨师来做的,很丰盛,顾非饿了一早上,吃得狼吞虎咽。吃到一半时陆珵接了个电话,回到餐桌时眉头微微皱着。
“怎么了?”顾非问。
“撞了我们的司机认罪了。”
“那很好啊,多判他几年。”
“没那么简单。”陆珵道,“他只是个普通的工人,和我没有仇怨。他说他喝醉酒认错了车,我的车是全国限量,没那么容易认错。”
顾非嘴里嚼着牛排:“所以?”
“他有一个白血病的女儿,原本因为筹不到费用打算放弃治疗,可是最近,他得到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