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下来,他也能明白有些时候并非出自孟绒本人所愿,但是不管是她还是邪祟,目标都是同一个人——秦意晚。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
一想起孟绒,秦意晚突然想起来她受伤的事,问了他一句:“对了,孟绒她刚刚也受伤了,她没事吧?伤势如何?”
“她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司遇回答得很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你不用担心。”
他过于干脆的论调,让秦意晚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去医院看过孟绒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孟绒的伤势说得这么武断呢?
闻言,司遇高大颀长的身形倏然一僵,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你都知道了?”
“我看你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猜到了。”秦意晚看人心很有一套:“你进去看到她没有?她的伤口处理好了没有?周遭情况怎么样?”
她最关心的,除了她的伤势以外,就只有她周遭的情况。
邪祟是否已经退去?上古异兽是否再度沉睡?
这些都是会为将来埋下隐患的,着实让她不得不防。
司遇被她的这些问题问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有些艰难地开口:“我只是给她交了住院费,没有进去看她,所以我不知道她周遭的情况怎么样。”
他当时交完费之后,刚好碰见傅墨和宋礼在吵架,又接到秦意晚的电话。
当时他急着去天衍观那边接秦意晚,还真没注意孟绒那边的情况。
所以她那边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他真的一无所知。
“那这样,你带我去见孟绒,我要去看看她。”
闻言,司遇当即反对:“不行!孟绒现在被邪祟控制了,她来我们家都可以伤害你,万一你去了她再度伤害你怎么办?不行!我不准你去!”
他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全。
孟绒现在就等于是一个危险信号,变得连他都觉得有些忌惮,他怎么会允许她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