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伊这样优哉游哉的靠在张温和身上,吹着小风回忆往事的是时候,李琢却没那么好受,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的转。
“小周,那个老男人真的在安婼素家门口呆了三天了?”李琢问道。
“嗯,调查了,是安婼素的父亲,不过是继父。”小周说道。
李琢挑挑眉,“继父就不让进家门?大老远的跑过来看的,看来安婼素与她继父的关系说不好,程度都有点轻了。”
“那需要我们展开调查吗?毕竟这与凶手之间好像没有多大的联系。”小周询问道。
李琢点点头,“不,当时我们都亲眼看见了那个男子走进了安婼素的屋门,不论之后凶手是以何种方式逃脱了,安婼素都脱不了干系,只要有那么一丝的机会我们都不能放过。”
说完之后李琢又拍拍小周的肩膀极其无奈的笑道,“闲着也是闲着,不查干嘛不查?”
小周心知肚明的笑笑,倒是觉得委屈了一直在安婼素家蹲点的兄弟。这都几天了,那女人从来没有出来过,就是她不出来你还有硬守着,简直就是煎熬人。
但是也没有办法,人家都说了没有证据的警察都成称不上警察,你没有证据,那丫就好像冲上了战场没有带手枪一样,自己喊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结果谁都不鸟你。
遇上了这种情况,唯一的,也是最有用,最打草惊蛇的方法也只有守株待兔成日里与出租车司机比谁等人的耐性大。
正这样的想着,蹲在安婼素家的兄弟便来电话了。
“小周哥,安婼素出来了,很奇怪。”
“啊?出来了?什么叫很奇怪?”小周激动的紧握着电话,朝李琢招招手,不住的示意自己这边的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