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奇的死亡时间是三天前的晚上十一点,当然我说的是瑞士那边的时间,在他自己的公寓里,你也知道那边的公寓都是离城市有一段距离的乡村小别墅,他的公寓也在那边。”
“附近离得最近的一家驾车的话需要五分钟吧,但瑞士的治安一直还可以,发现的死亡的是他的同事,刘玄奇连着三天也没来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刚开始他们并没有过多在意,因为刘玄奇同时受雇三家大公司很忙的。”
“可那一段时间他正接受了其中一家的业务,不可能突然联系不上,因此与他交接业务的人便驱车去他家里,公寓的门都没有锁,他推门进去的后在二楼的卧室里发现了刘玄奇,脑袋后面中枪了,然后发现的人报了警,瑞士那边说的是三天前便死亡了,公寓中没有丧失任何物品,门窗也很好。”
“刘玄奇这个人很惜命的,晚上都是门窗闭着严严实实的,平时要是有重大的资金过手一定是带着保镖的,所以警方给出的判断是熟人作案,或者是请了专业杀手,一击毙命。”
陈庆新摊摊手,给出两种结果让李琢做出一种选择。
李琢思考了一会,又问道:“那刘玄奇在那边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亦或者说因为工作的问题与他人有金钱纠纷?还是感情纠纷之类的?”
陈庆新皱皱眉,“我又不在瑞士,又不是他刘玄奇的私人保姆,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哈。”李琢尴尬的笑笑,“那个,我不是觉得你厉害的很嘛,什么什么都知道才问你的。”
“哼,”陈庆新白他一眼,对于李琢毫无技巧的恭维没有半点的欣赏的意思,“虽然我不知道,但就我个人对于刘玄奇的了解,应该不会惹上什么事。”
“说实话,他的死亡我也很意味,像他那样的人,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做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又圆滑的跟个鱼一样,又惜命的要死,要说他因为得罪了人而被谋杀了,我还真不敢相信。”
李琢撇撇嘴,“那照你这样说,他要是被熟人谋杀了也有点不可信喽,毕竟他很圆滑。”
陈庆新摇摇头,“不,”他否认道:“就是因为他很圆滑,能给很多人带来利益能讨得很多人的欢心,所以才会惹得熟人讨厌,人类中的大部分都是这样,习惯与将笑脸给了陌生人,将冷脸朝向自己最亲近的人,例如自己的父母。”
“也有道理。”李琢点点头,承认道。
他终于鼓起勇气朝着陈庆新走进一两步,然后趴在他身边低低的问,“那他的父母来?怎么在葬礼上看不见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