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问过他的,没结婚,说什么以前的时候穷,娶不下媳妇,后来有钱了,人也老了,姑娘们也看不上,他自己一个人也住惯了,就没再提结婚的事。”大妈回道。
“大妈与这,这位老伯是住了多少年的上下楼?”左伊问。
大妈摆摆手,“嘿,没住几年,他搬到我们那银色小区也不过十个月的时间,听说他以前是在,嗯,对,东方小区住的,也不知怎地就搬过来了。”
左伊点点头,那边的李琢立刻便又叫起来:“左哥,我知道那东方小区,离我家还挺近的,不对啊,这老头是教练,东方小区离那超通驾校明显近一点他干嘛又搬来银色小区?”
“你不知道?”左伊将双手背在后面,一派老成的样子看着李琢。
“不知道啊。”李琢呆愣着点头。
“不知道?不知道还不赶紧去察?你以为我是万事通什么都知道?”左伊白一眼李琢,向那锯开的车子走去。
他与站在一旁的消防队员攀谈了几句,内容大致与李琢说的不差。左伊围绕着那辆黑色的教练车看了一遭,又将被锯怀的车门打开,将自己的半个身子转进车里,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有什么发现吗,左哥?”王汝清在旁边问道。
左伊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