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律师带走了。”

“怎么可以就这么放他走，他可是......”

“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根本没有一项是足以针对灵光的，他最大限度只是来协助调查，我们无权过度扣押的。”

“证据......证据......线索......”

我和陈队的约定已经结束，对灵光短暂的审讯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意味着案件就要以吴琦为连环杀人案凶手，畏罪自杀而结束了。

可案件里的疑处何止一点？如今却算得上是罪证确凿，吴琦又死无对证......

我焦急地在办公室四下踱步，想借助身体的移动来刺激大脑寻找微弱的点，此时多少有一种兵临城下，迫在眉睫的感觉。

我焦急和忧郁的情感毫不避讳地挂在脸上，展现在雨濛的眼前，我的余光看到她的情绪正在随着我变化着，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心疼和关心轻易地被我捕捉。

“王鹏的法医组那边加班做出了详细尸检报告，发现了段楠楠和王玉曼口腔内不仅有一氧化二氮和乙醚外，还被检测出了有少量的二氧化氯，而吴琦的妻女口内却没有发现这些残留物质。”

“二氧化氯？在口内有二氧化氯？”

雨濛的一句话让我浑身一震，我立刻打开办公室灯，从雨濛手里接过报告，瞪大眼睛认真的反复查看。

一氧化二氮和乙醚的检验报告我是知道的，也顺理成章的推理出了凶手作案时的手法，可这二氧化氯的却让我有些应接不暇。

二氧化氯常用在污水处理上的消毒，它的浓度越高消毒效果就越好，本身完全无毒，但是其味道之难忍，我至今印象深刻。

此时，我幻想着凶手将二氧化氯灌入到被害人的嘴中，单单是想象我的胃部就已经开始翻腾。

我的眼充满了疑惑，看着雨濛，实际上脑海里已经开始试着构思，想将它变得合理，可是.......这并不符合常理。

“检验结果不会有错的。”

“二氧化氯是消毒剂不错，可是味道一般人可难以忍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被害人的口内？是凶手想要掩饰什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