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的状态很不好,他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说话的语气也变的没有之前那般有力,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抑郁的状态,从大火被发现,到救火,到看到三叔死在火场,赵叔的情绪在逐渐变的低落,我没有违背他的意思,而且我更急切回到赵雨濛的家中,因为我想从赵婶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七叔死于斩首,三叔死于火刑,凶手不会就这么罢休的,他会继续进行自己的杀人计划,他将会用水刑杀掉当年将孩子侵猪笼的人,我需要知道,当年实施侵猪笼的人是谁,当年的赵婶和苗雨是好朋友,自然对这个事件的细节比其他人记得清楚。
一回赵雨濛家,得知消息的赵婶已经是一脸的忧伤,看到我们回来,她更忍不住的掉下来眼泪,赵叔一言不发的坐在了餐桌上,此时餐桌上放着水饺和已经炖烂的鱼,赵叔拿起三叔送来的白酒,“咕咚咕咚”的喝个不停。
“到底是谁,他妈的到底是谁!?”
我和赵雨濛坐在沙发上,不愿打破这份宁静,眼下的气氛太过于悲伤,它不利于侦破案件,反而更容易让我们陷入死循环里,凶手的动作太快,证明他早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早早的蛰伏,等待时机,快速的出手,用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方式去杀掉当年参与苗雨案的主谋,赵叔大口的饮酒,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大声的骂问着。
“爸......”
“赵叔赵婶,我需要知道村子里当年苗雨孩子被下猪笼的地点,当年把孩子扔到河里的是谁,还有就是村子里谁会扎纸人。我知道三叔的死让你们很难过,不过请相信我,我不会让三叔白死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以凶手的杀人速度,第三个凶案马上就要发生了,我们得阻止他。”
我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环境,强迫自己打开禁忌站起身来,看着愤怒的赵叔和赵婶喊出话来,一瞬间,大家变的更加寂静,我不敢确定自己的无礼会不会让赵叔赵婶反感,我对自己的情商做了重新的评估。
“当年下猪笼的地方,就是山地后面那条河,当时因为河水深,才选了那里。当年把孩子放猪笼扔到河里的是村里的赵尚宝,不过他几年前就中风了,在家养着呢,村里会扎纸人好像也只有余老二会,他年轻的时候在棺材铺当过学徒。”
久久,赵叔的眼睛变的有些深邃的看去赵婶,赵婶胡乱擦了擦眼泪,回答了我所有的提问。
“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