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见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纪安瑶冷笑更甚。
“那一定是你记性太差了,自己做过的事也能忘个一干二净!”
“所以……”白斯聿耐着性子,追问道,“你才应该提醒我不是吗?不然,因为我记性不好,却被你误认为是在耍赖,岂不是很冤枉?”
看他一副穷根究底,不说个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纪安瑶烦不胜烦,直接同他摊明。
“少装模作样,邀请函不是还捏在你的手里?你以为我还会为了拿回它,一而再再而三地听从你的摆布吗?别妄想了!”
听到这话,白斯聿眸光轻烁,终于明白过来她那天的怒气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邀请函不在那个包里?”
“别装蒜,就算你演技再好,我也不会相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邀请函我没有拿走,那个包里所有的东西,我说了会还给你,就全都还给了你……至于是谁趁我不在拿走了邀请函,我会着手调查。”
听他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纪安瑶撇了撇嘴角,语调却是愈发轻蔑。
“你就编吧。”
白斯聿没再争辩。
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有人从中作梗,背着他拿走了那张邀请函,那么……除非他把东西物归原主交到她的手上,否则不管他说什么,纪安瑶都不可能会相信他。
沉寂之中,白斯聿微微搂紧了怀里的娇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纪安瑶一开始还保持着警惕和戒备,直到僵持许久之后,到底是扛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迷迷糊糊地沉睡了过去。
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
背后,是他一下一下强健有力的心跳。
明明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可是她却难得睡得安稳,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纪安瑶可耻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白斯聿的怀里,不仅如此,甚至双手双脚还像是八爪章鱼般缠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