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鸦隐忽然低低的笑了声:“所以我并没有用什么香水。”
“你可以理解为,我从小到大被这股气味给腌入味儿了。”
少女的轻笑似乎因困倦而变低了几分,透着股含糊的缱绻,落到于烬落的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在‘勾引’他犯罪。
当然,他拒绝承认是自己胸口怀揣着的欲望,将一切的‘蛛丝马迹’都给无限放大了数倍。
就好比此刻萦绕在他四周的这片袭人的幽香,就好像她正在抱着他一样。
“是吗?”
他根本无心留意对方叽里咕噜地在说些什么,甚至都想不起来趁着这个话题,诱导她多和他分享一些她童年的细枝末节。
凸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哑着嗓子开口,“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也可以去好好拜访一下你外祖母家。”
原本自然搁在身侧的宽大手掌泌出了一层薄汗,由指尖往上更是泛起了一片苏苏麻麻的痒意。
他胸腔里那颗不争气的玩意儿也跟着一阵砰砰乱跳,要不是窗外还下着暴雨,他都害怕被对方听见。
他的心上人和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只要他想,就触手可及。
不知道她的睡姿怎么样?
心底泛起了的涟漪正随着不断叫嚣的欲望而迅速扩大,他盼着她最好睡相不好,熟睡之后就自动滚到他的怀里来。
到时候两个人如果‘这样那样’了,也就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