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别打我主意,我跟你妹是不可能的。”
成野森早听柏远在他耳边抱怨过好多次,柏清跟被下了药似的迷恋于烬落的事。
她要真有那个本事,能把于烬落拿下,他完全举双手支持。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跟柏远这层过硬的关系,他早就拿柏清来搞事了。
“你之前不是还劝我,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哦,顺其自然。”
成野森毫不掩饰言语里的拱火之意,“我说你也没必要非得阻拦柏清,这个年纪哪里听得进去?”
“不如就放手让她去试好了,反正99%都会失败,让她自己去把南墙撞破头,自然就醒了。”
柏远有些不爽自己的妹妹被‘嫌弃’:“怎么就不行了呢?万一于烬落他就喜欢我妹这样的呢?”
成野森耸了耸肩:“那就祝她幸福呗,怎么,下一任的蒂特兰公爵夫人的位置,还能委屈了你妹不成。”
柏远听出了对方言语中的幸灾乐祸,越发不满:“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变着法儿地想拖于烬落后腿是吧?”
“明明知道他有问题,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跳火坑?而且万一他只是跟她玩玩儿呢,他那样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成野森有些不耐烦,自家发小在他耳朵旁边跟只蚊子似的,一直哼哼。
没好气地开口:“那我也没有办法,你妹她自己喜欢能怎么办,你还能关她一辈子不成。”
柏远顺着对方的视线往外瞧,看着含金量十足的男俊女美的场面,紧跟着叹了声气。
得,他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拿这样的问题来问阿森——
他跟柏清都是恋爱脑晚期患者,在爱情游戏里处于同样的低位,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来?
真要算起来,柏清好歹喜欢的人还是单身呢,阿森这家伙觊觎人家的未婚妻,更是无可救药。
他站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就在这儿慢慢看吧,我看你能看出个什么花儿来。”
不待成野森发火,他身形灵巧地一溜烟儿跑远了。
鸦隐的视力一向很好,隔着宽阔的场地,仍旧与坐在对面最底层开台上的成野森视线交织。
“你跟鸦元摊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