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眯了眯眼,竟莫名生出了几分困意,不过成野森接踵而至的‘清算’,又让她清醒了过来。
“呃,药材的事儿虽然跟于烬落没有关系,但是我不想让这件事浮出水面。”
鸦隐顿了顿,理清了自己的思绪,“这两天整个娱乐圈里的震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是一盘我早就设计好了的棋局。”
“正巧撞上他们对我下黑手,若不狠狠回敬一番,显然不符合我做事的准则。”
“我需要于烬落替我举报‘税务’漏洞一事牵线,不让这事儿被对方使手段再压下去。”
成野森心头刚窜起的那点儿小火苗,又被兜头泼下的凉水给彻底浇灭了。
他低头,恨恨地咬了她的肩头一口:“所以我被你当作‘投名状’,就这么给随手丢了?”
冷不丁受袭的鸦隐,‘嘶’的一声,低咒道:“你属狗的吗?咬我干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有点儿耐心行不行?”
顷刻间成野森便憋了一肚子的气,他显然不想向对方解释自己被气得牙痒痒的下意识行为。
没好气地说:“怎么?”
“你都对我说那么多难听的话了,我只是轻轻地咬了你一口而已,不行吗?”
鸦隐恼火地侧着头看向被咬的位置。
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就这么‘水灵灵’的烙在了她的肩膀上。
“啧,你听我说。”
在心底给这家伙记了一笔,鸦隐抿了抿唇,继续道:“不全是这个原因,我只不过是为了转移于烬落的注意力而已。”
她尽可能地压住自己的心率,不要因为即将提到的‘危险物件’而砰砰跳动。
和成野森离得这么近,难保不会被对方察觉到,她有祸水东引的嫌疑。
“在后台的时候,我无意间捡到了于烬落丢失的一条项链。”
鸦隐抿了抿唇,不想让自己因即将能拖成野森下水,而感到紧张又雀跃的矛盾心态被发现。
“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开了吊坠上的暗扣,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