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成野森和于烬落好巧不巧刚好在她管辖的戏剧社里干了架,明显还涉及到另外一位主演。
怕真有个什么万一,她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
只能先给他们几个把空间先腾出来,祈祷这事儿能赶紧解决。
姚羽朝鸦隐使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然后被黎远拽着,飞速离开了这处快要令她窒息的空间。
甚至还细心地反手将连接通道的大门,给关上了。
“你还不承认?”
成野森见鸦隐冷脸站在一旁,一副神色不虞的模样。
忙不迭地凑近了对方,试图通过站位表明他和她是一帮的。
他阴沉着脸,冲于烬落抬了抬下巴:“宫氏晚宴那个木真怎么拿到的枪支,你心里没数吗?糊弄下别人可以,以为糊弄得了阿隐?”
“这次又趁着学院庆典的时候,故意放出偷拍到的照片,又想故技重施,一石二鸟是吧?”
于烬落懒洋洋地拽过了一旁的一张靠背椅,刚一落座就一个趔趄。
低头一瞧,椅子竟然瘸了一条腿儿,想来是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波及到了。
他面无表情地又走了两步,又拖了根椅子过来,施施然落座:“怎么,你就这点儿本事了?”
说着他撩了下眼皮,看向默不作声的鸦隐,意味深长道,“怕这件事一曝光,阿隐要把你甩了?”
“这事儿曝出来,明面上瞧着我的确是受益者,说不定能搅黄阿隐和宫泽迟的联姻,还能让你陷入麻烦……说不定你家的老头子会趁此机会向你发难,管束于你。”
“但你别忘了,前段时间我可一直躺床上养伤呢,哪里有这个精力再做这些?”
成野森目光沉沉地看向对方,每吐出一个字都跟缀着冰渣似的:“谁知道你?毕竟你也算是‘惯犯’了。”
“说不定就是想以有伤在身的前提,给自己弄一个‘不在场证明’呢?”
“这种偷拍的事,又哪里轮得到你纡尊降贵亲自出马?吩咐手下的人去办不就好了?”
于烬落缓缓翘起唇角:“哎呀,这话听着颇有几分推己及人的意思呢。”
“难不成宫氏晚宴那天,森少恰好生病一说,玩儿的就是这个路数?”
被说中的成野森蓦地攥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拳头,眼神不善:“你这简直是信口开——”
话音未落,手机便疯狂地发出了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