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令她为之蹙眉。
毕竟母亲白婉的基因就算再优秀,也免不了让她怀疑鸦元会不会继承源自于鸦湛远那个花花公子的某些劣质基因。
见对方不开口,鸦隐心中的烦闷更甚。
“别的我都可以不管你,不过你年纪还小,不要因为贪一时新鲜,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
鸦元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
一方面是从鸦隐嘴里如此不避讳地说出那些男女情爱的‘虎狼之词’,越发激起了他心头那点儿隐秘又不堪的心思。
另一方面他又有点儿委屈,明明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洁身自好的,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怎么在鸦隐眼中,自己就变得跟尚阳那样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一样,被看做同一类人了?
“我没有。”
他下意识地低吼出声,又后知后觉地为自己不太好的态度而涌上了一抹心虚。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再度将脑袋低垂,不与对方的视线接触,“总之,我没有出去鬼混。”
“我只是喝了一点儿酒而已,尚阳和他们另外几个交好的在玩儿。”
殊不知,他这一番刻意的情绪变化,在鸦隐眼中就是被戳穿了之后的心虚表现。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凑近他的肩膀高度嗅了嗅,秀挺的眉头皱成一团:“一点儿酒?我看不止吧。”
“鸦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家里没人惯得了你了?”
“谁送你回来的?该不会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吧?”
鸦元几乎在对方凑近的瞬间,便屏住了呼吸。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头顶柔软的发旋。
略带嗔怒,却显得越发生动的眉眼。
甚至连鼻尖微皱着嗅闻他的微小动作,都一览无余。
这种放在过往再正常不过的动作,现在却变成了一种甜蜜而又疼痛的折磨。
“说话。”
鸦隐抬了抬下巴,“‘装死’在我这儿没用。”
“我,我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了。”
鸦元深呼吸了一下,面色如常地撒着谎,“明天《偶像就是我》就要开播了,作为节目的冠名商之一,我跟尚阳最近都有不少事情要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