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他喝过酒,也不知道他喝了酒会是什么样子的,以前就好奇过,但如今自己被他压得动不了,庄亦暖哭笑不得地想,他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季容脑门又蹭了一下,“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庄亦暖尝试着要将他翻过身去,推了两下,未果,推不动,只好再尝试着唤他。
“你能起得来吗?”
季容没说话,也没动。
庄亦暖拍拍他的手臂,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睡,睡着了?
庄亦暖:“……”这人,这人怎么这样?
她动不了,季容又睡着了。
庄亦暖怎么也想不到,后半夜她就以这样的姿势被季容压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的体温缘故,庄亦暖睡得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浑身酸痛是有的,但头疼却没了。
季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睡姿,没有再压着她,可却是双手将她抱在怀里的姿势,还用上了双脚。
难怪她会觉得这么热,睡觉的时候手脚都舒展不开。
她姿势难受,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一条腿,季容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开,却拉过被子直接将她再次卷了进去。
被子盖住了她的头,呼吸不畅,庄亦暖挣扎,“季容,你先松开我!”
季容呼吸沉沉地“嗯”了一声,松开了一点点。
庄亦暖:“……”
这样也叫松开?
“你把你的腿收回去!”
季容皱了皱眉,酗酒后遗症头疼不已,尽管人还没有清醒,但还真是听话地把一条腿收了一下。他很少喝酒,确切的说,自从进入部队之后就完全戒了酒了,接着出来工作的这些年因为工作性质更不可能会有时间喝酒。
他时刻都要保持着警醒的头脑,这才在分析案子的时候才能足够清醒。
若不是昨天晚上实在是心里烦闷,他也不可能会喝那么多。
好些年不喝酒,一喝就这么多,导致了他身体严重不适,如果是昨天晚上他就在地宫那边睡一觉不折腾的话还好。
偏偏他接到了庄亦霆的电话,心里挂记着她,便硬是喝了解酒的东西过来。
但解酒的东西事后才吃效果作用并不大,他强撑着上楼要给她降体温,结果呢,自己吐完之后体力不支倒了地。
“不是这一条!”庄亦暖气急,是压在她腹部的这一条,谁说让他缩另外一条了。季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表情有着庄亦暖前所未见的呆萌茫然,看得庄亦暖差点都没忍住笑。
就听见他闷闷答,“第三条?”
庄亦暖还没有从他那呆萌的表情里回过神来,就听见他的话,愣了一下。
啥?
季容疲倦的眼皮又是一耷,闷闷开口,“第三条,收不回去!”
庄亦暖:“……”
这是季容?这是,一大早一开口就胡乱开车的季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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