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顾名隐忍着愤怒。

“还好吧，还算顺利。”

“我明明见他皮开肉绽，一晚上他就好了？你要了那么多工具……”顾名觉得此事只有一种解释：“白清越，你告诉我，小方是不是机器人？”

听到顾名此话，白清越并不吃惊。从头到尾，顾名都参与了，要说他猜不到才是奇怪。

“是的。”白清越并不打算隐瞒。“你打算如何？”

“我……”顾名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地承认了，反倒一时语塞。

“我也没打算如何。”顾名喃喃道，“只是，你怎么会有如此先进的机器人？”

说完此话，顾名脑中顿时清醒。是的，原来最大的谜团就是：为什么白清越一个刚毕业的学生，会有如此智能的机器人。又为什么，昨日一晚，她便能引导着他和仲景宇，将备用机加了一个至少看起来完美的功能。

顾名突然觉得自己抓不住白清越了，似乎她是一个遥远的存在，远到让他这个被追捧的明星、被羡慕的集团大少爷也无法触及。他深感恐慌、但又无力。

“你会走吗？”顾名说这句话莫名地带了些恳求的语气，是在恳求她说‘不会’吗？曾经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如此的语气说话。

“可能会，可能不会。”

“什么意思？”顾名觉得他的心都在颤抖。

“如果我能回去，我就会回去。”白清越说了句让顾名莫名其妙的话。

顾名正待追问，忽然听到有人喊着：“顾总，不好了，设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