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凛面无表情，但此刻做决定的是黑暗神，她还没有这个资格提出质疑。

黑暗神沉思了会儿，似乎是在衡量利弊的样子。

法王也不催促，和其他八个法相一起等待着黑暗神的决定。

他们身上的那股恐怖的威压已经移开了，这是不是说明，黑暗神还是有想要合作的意向？

毕竟虽然曼多拉重启了神权时代的开端，但碍于上一次神战，黑暗神他们输的很惨，现在还被镇压在永不见天日的深渊深处，就算现在能够临时出来，却无法做到每个魑魅魍魉和黑暗眷属神出入自由，只有像雪凛和伊纳这类强大的眷属神才能穿越封印的屏障，到达外界。

他们虽然也在放逐之地，不像法王，能够暂时到达人类世界，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无法插手其他空间了。

法王很显然也跟其他法相想到了一处，自信逐渐增加。

然而——

陌生的声音：" 合作就不必了。"

黑暗神拒绝了。

法王心下一沉，雪凛目光微动，然后又听着黑暗神话锋一转：

陌生的声音：" 但是可以订立一个协约。"

法王：" 什么协约？"

法王沉声问道。

陌生的声音：" 今后若是再碰见，双方都不可向对方动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