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陆季,薛仁杲回到了大帐,薛举果然已经稳稳地坐在那里喝酒 。
“他是真的醉了吗?”薛举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薛仁杲点点头,“是的父王,陆季是真的醉了,我让人扒他衣服的时候仔细看了,是真的醉了。”“仁杲,你说说看,他今天说的有几成是真的?”薛举眉头紧皱。
薛仁杲想了一下,“父王,我倒是觉着他说的事情是真的,只是此事我们要仔细斟酌,看我们能得到多少好处。
至于李渊弄的全面攻击张恪,打倒张恪,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真正的敌人其实是梁师都。”
薛举微笑着点点头,“仁杲,你能想到这一层,父王很高兴啊。这说明你真正长大了,学会从大局看问题了。
你说得不错,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其实就是梁师都,要是能够吞下他的地盘,我们占据关陇之地,那就真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薛仁杲没有说什么,只是为薛举又满上了一杯酒,“祝父王早日心想事成。”
薛举端起酒碗一口干了,抹一把嘴上的酒渍,哈哈大笑了两声,“仁杲,那你说陆季说的事情我们怎么办?”
“父王,我说说我的看法,请父王参考。”薛仁杲也坐了下来,“父王,明天再跟他讨讨价钱,然后就答应他。
从最近的消息可以看出来,目前在扶风的张恪手下都是关中人,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他新收的兵马,不是他起家的老底。
而根据陆季所言,他是带着山东兵马过黄河的,那么这些山东兵马在哪里?肯定是在冯翊郡啊。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拖着打,把张恪的关中军拖在这里慢慢打,让梁师都去打张恪的山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