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再有两天左右,李靖总管当可以赶到陈仓。王爷在昨天上午的时候曾经有话,等李靖回来,关中大战就由李靖来统管,他就可以轻松一下了。”
房玄龄看了看李秀宁,“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要等李靖来了之后,再根据情况看是否需要转移。整个关中大局是王爷早就布好的一盘棋,秀宁该不会想要毁了这一局吧?”
长孙无忧这时也上前一步,拉住了李秀宁,“秀宁姐,此事不宜过急,反正师父很快就会过来,不如等师父来了再说?
今天晚上一路上鞍马劳顿,你且在这旁边休息一下吧。”
就在刚才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长孙无忧出去让人抬了几张胡床过来,找来枕席铺好,这才出声让李秀宁休息。
房玄龄也知道跟李秀宁争不出个长短,索性一拱手,“秀宁、无忧,你们二人赶了一夜的路,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天亮了再说,也许到时王爷就醒了呢?”说完转身离开了。
李秀宁心里清楚,别看她是张恪的枕边人,平时大家都叫她王妃。可是她要想把张恪带去郿县,却怎么也绕不过房玄龄。
只要房玄龄不同意,她是无论如何也带不走张恪的,毕竟这是在军中,房玄龄的位置比她要重要的多。
“无忧,这可怎么办?我不想张恪在这里治疗。”李秀宁拉着长孙无忧的手,愁眉苦脸地坐到了胡床上。
长孙无忧点点头,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张恪,“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张恪他自己想要呆在哪里?”
李秀宁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恪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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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举看到郝瑗的亲笔信时,刚刚攻取了汧阳,正在营地点起篝火庆祝胜利呢。
他本来十分高兴,可是没想到一看完郝瑗的来信,整个人都炸了。
“张恪,你欺人太甚!”薛举一巴掌劈烂了放信的桌子,“你前头刚说我儿已经离开了陈仓,转眼间竟然又要拿我儿来逼我交纳赎金,真真是反复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