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直接顶了回来,“线娘的病已经好了,现在只是在调养身子,有崔珐和崔珽两位崔家家主还照顾不好她吗?
带着我师父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再说了,有我师父在身边,你不是更安全一些吗?”
张恪摇摇头,却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拉着花大娘上了第一辆马车。
不过想想也好,有花大娘在身边,可以更好地照顾李秀宁,在他忙于征战时,有师父在身边陪着她,也可以让她减少一些紧张焦虑,一旦出现什么伤病,也便于治疗照顾。
反正花大娘在齐郡也没有什么事了,只要窦线娘的事情有了着落,其他的倒是可以放一放。
“好吧,大娘年纪大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张恪嘱咐一声,让人牵过大黄,扳鞍上马,直奔城外军营而去。
到了军营,贾务本、宋正本、魏征等一干人员已经等在那里,个个神情严肃,十分庄重。
张恪跳下马,来到了众人面前,贾务本带头,其他人一齐跪倒在地,“请王爷训话。”
这下子把张恪吓了一跳,从穿越到了隋末,他最不习惯的就是见人跪下磕头,既不习惯给磕,也不习惯人家给他磕,急忙抢前一步,伸手把贾务本扶了起来,“贾叔,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贾务本倒挺看得开,“少帅,王爷,礼不可废啊。”
张恪把头一摇,转头盯上了魏征,“玄成,魏祭酒,你拟一套礼仪规矩,除了祭天祭祖,秦王府内部不行跪拜礼,大家拱手或是鞠躬为礼就行了。”
魏征一苦脸,“王爷,这个不合礼制……”
“什么是礼?在秦王府,我说的就是礼!”张恪把眼一瞪,直接拍了板,“谁要是违了这个规定,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转身看着贾务本,“贾叔,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只有我给你磕头的时候,哪里能让你给我跪啊?这不是乱了套吗?我父亲要是知道,非打我的屁股不可。你老可别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