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在关中这些年,可不是养在闺中的大姑娘,经常外出打猎解闷,也认识了一些朋友,积攒了一些家底。
本来这些家底都是为了李家准备的,现在自然都要给你,这个就算是我的嫁妆吧。”
张恪心里暗自点头,看来历史上说的娘子军是确有其事了,不过历史上说是马三宝出面帮着李秀宁说项诸匪,难道说这里面竟然有些春秋笔法?还是李二怕他三姐的功劳太大自己没脸,趁着篡改历史的时候顺手把李秀宁的功劳来了个偷梁换柱,改成了马三宝的?
现在看来,这事儿还真的很有可能,毕竟那个时候为他立下大功的三姐早已经死在了娘子关,他想怎么说也没有人会追究了。
至于柴绍,好吧,李渊造反的时候,他和李秀宁两个一起在长安,最后他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太原,把他老婆李秀宁独自扔在了长安,美其名曰两个人一起逃跑目标太大。
这哪里是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样的男人能指望他为老婆说句公平话?门儿都没有!
李秀宁很快就穿好衣服,习惯性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可是脚刚一沾地,却软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张恪一见急忙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坐好,“老婆,你没事吧?”李秀宁一把推开他,再次试着两脚着地站起来,这次虽然有点儿软,却站得稳稳的,不由地一阵脸红。
看来是她过于贪吃了,新婚之时索要无度,既让张恪差点睡过头,又让她自己的身体也一时难以恢复。
“还不都怪你!像头蛮牛一样,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虽然是个女强人,可是李秀宁毕竟是个真正的女人,甩锅这一手女人的绝技她玩得很熟练。
张恪刚要反驳,立即明白过来,笑着低下了头,也开始甩锅,“这个可不全怪我,某人的师父骗我吃了君子丸,憋了好几个月,这个可不能怪我。”
两个人调笑了一阵,李秀宁慢慢恢复了常态,虽然还有些疼痛,却已经可以走路了。
外面已经暗了下来,两个人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李秀宁这才感到重新精神了起来。“张恪,你带我去看看长孙无忧吧,怎么说我也叫了她很多年弟妹,说起来她对我的照顾也挺多的,该着去看看她。”
李秀宁自从来到齐郡以后,因为怕脸上的青色蛇形胎记吓人,一向是戴着面纱的,再加上她失去了记忆,就算是常见长孙无忧,也不知道这就是她的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