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说了,不过是年前与线娘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不忍看着她青春年华就此消逝,这才出手说动崔家主相助。
博陵解围是崔家主提出来的,与我们少帅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所以,窦大王,你不要想多了,我们少帅出手相助完全是一片赤诚,没有什么利益的,你非要牵扯到这些东西,那真的没有什么必要继续谈下去了。”王伏宝哼了一声,斜视了余善行一眼,“张恪会有这样的好心肠?”
余善行看看王伏宝,“你叫王伏宝是吧?当初你受伤之后是不是得到我方及时救治?
还有你的兄弟,那还是我们少帅亲自出手为他正的骨,现在恢复的不错吧?要是没有我们及时救治,你们现在还想活着继续与少帅为敌?
我很不明白,任何一个懂点道理的人,也应该对少帅有点儿感恩之心,不说肝脑涂地为报,怎么着也应该有所尊敬吧?
就如同我,虽然知道窦大王这个大王是自封的,可是我来到这里,一直是尊称窦大王的,何曾有过一丝不敬?
就连窦大王,说起我们家少帅来也是称为张元帅,可是你王伏宝,张口闭口直接称呼我们少帅的名讳,如此大不敬,你还有一丁点儿感恩之心吗?真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枉费了当初少帅救你之时的一片好心!”
余善行本就是饱学之士,军旅生涯又让他添了铁血之气,如此义正辞严的一番话,句句带理,字字带刺,当场把王伏宝骂得差点儿把脑袋拱到裤裆里。
骂完王伏宝,余善行把嘴一撇,“窦大王,说来也真的是难为你了,手下净是这么些玩艺儿,你难啊。”
大帐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余善行这是眼睁睁地挑衅,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反击他,因为这家伙占在了理上。
王伏宝一句话不慎,被余善行骂了一顿,羞得怒吼一声,一跺脚跑了出去,他在这大帐里实在没法呆了。
窦建德干咽了好几口唾沫,总算是把气顺了过来,“余先生不要这么说,伏宝是个庄稼人,有些礼数不到还请先生勿怪。”“窦大王,我不会怪他的,这是他的本性,是没法改的,怪了也没有用,不如不怪。”
余善行笑着摇摇头,“窦大王,说实话,我可巴不得你把博陵城攻下来,把崔家满门抄斩,那才遂了我们的心意呢。
崔珽这个人真的是鼠目寸光,完全没有一点大格局,被人灭族完全是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