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张恪那边的地位应该不低,那么他来干什么?
窦建德觉着喉咙一紧,很想咳嗽一声,清一清发紧的咽喉,可是他却不能。
“窦大王,在下余善行,在此有礼了。”余善行来到窦建德面前约有十多米的地方停住了,冲着他一拱手,“我远来是客,你这位大王,就是骑在马上待客的?”
窦建德冷冷一笑,“有话说,有屁放,何必多此一举?”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打扰,只把我家少帅的话带到就走。”
余善行没有跟他啰唆,“我家少帅说了,他可以请清河崔家家主崔珐为线娘小姐治病。
可是从你今天的作派来看,是我家少帅一厢情愿了。话已带到,余某告辞了!”
余善行说完,冲着窦建德一拱手,转身漫步向大营外面走去。
“慢!”
窦建德脱口而出叫了出来,什么也不顾不得了,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紧走几步来到余善行身后,“余先生请留步。”
余善行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几分冷笑,“窦大王这是何意?”“余先生,还请不要见怪,我是盔甲在身,下马并不方便,倒不是有意怠慢。”窦建德双手抱拳,“还请先生见谅。”
刚刚高开道还向他提起过,清河崔家崔珐的医术也很好,没想到张恪这就安排人过来传话说是可以请崔珐为线娘治病,窦建德觉着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余善行点点头,“窦大王这么说,倒是显得余某小肚鸡肠了。”
“不敢不敢,余先生远道而来,不如先进大帐内休息一下,咱们慢慢细说?”虽然心急如火,可是窦建德也算是领教了余善行的狗臭脾气,生怕一言不和他再翻脸,只好小心地请他先歇息一下。
余善行点点头,“窦大王,休息就不必了,只是此事还有些细节需要敲定,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倒是真的。”
“余先生请,咱们到大帐一叙。”窦建德转身看看王伏宝,“伏宝、开道,你们也一起去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