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郡从三品,中郡正四品,下郡从四品。”还是独孤开方。
“好!宇文智及,我奉皇命出征,武库令杨士通拒不拨付军资弓箭,你让兄弟们用牙去咬吗?
你宇文家也是多年军伍,当知道军令大于天的道理。前线军情紧急,他却在这里跟我扯皮,这不是给反贼逃跑的机会吗?
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同,更何况独孤开方用的是黄铖,代表着皇上的黄铖。
你看清楚了,是否真的要跟我去皇上面前辩驳一二?”
张恪的话不多,说得很慢,他很怕宇文智及的智商听不清楚,听不明白。
宇文智及的脸白了,嘴唇哆嗦了,眼圈红了,腿也软了。
张恪跳下马,来到了宇文化及面前,拱手为礼,“宇文将军,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把酒言欢,咱们说得很明白啊,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看到张恪,宇文化及脸色一变,“张恪,这次实在是……”
“是什么?皇上命我们出兵剿贼,杨士清是不是与贼人勾搭在一起,为了给贼人逃跑的时间,故意拖着不为大军拨付弓箭?
宇文将军,你也是带兵的,你说没有武器,兄弟们如何上阵杀敌?如何完成皇命?
这杨士通眼中既没有皇命,也没有军情,更没有宇文将军,如此这般的混蛋,我替你清理门户,你不应该好好谢谢我吗?”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杨士清拖着不拨付军资,只是想要一些好处而已,武库上下吃的就是这个,宇文智及可没少拿。
可是没想到他这次撞到了枪口上,张恪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拿皇命压人,拿黄铖一斧头把杨士通给劈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开方是奉我的将令前来领用物资的,黄铖也是我交给他的,砍人也是我吩咐的,宇文将军要是有什么想法都冲我来,不要冲着一个孩子耍威风。”
张恪冷冷地盯着宇文智及,“将作少监,所有的事情都坏在你的小聪明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话说的就是你,一天到晚给你大哥找麻烦。”
宇文智及气得差点胡子都翘上天了,你一个十七岁的小毛孩子,竟然说人家独孤开方是孩子,人家比你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