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四下打量了一下,左右都是峭壁,只有前后两条路,可惜后路已堵,前路更是没有可能。
不知不觉中竟然陷入一片死地,张恪都有些绝望了。
刘黑闼四下看看,突然惨笑一声,“少帅,等会儿我带着兄弟们死命往前拼,你只管跟在我身后,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带出去。”
张恪点点头,“黑闼,我信你的,等会儿我们发起绝死一冲,必须要离开这里,活下去。”
正在这时,银色面具发话了,“你从东莱来我北平府干什么?到底有何企图?是不是要勾结异族?”
于谟摇摇头,“是非曲直自在心中,请你不要自误。”银色面具得意地一笑,“自误?我看是你自误吧?我以八百人对你一百人,你死定了。”
正在这时,张恪打马上前,冲着银色面具一抱拳,“罗艺,近来无恙乎?”
银色面具愣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摘下面具,“小白脸,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如晚上来给我们兄弟们暖被窝?”
“罗艺,你还算是男人吗?像个老鼠一样,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你就是个贼,最下贱的贼,怕是你每天晚上被人轮大米没脸见世人吧?”
张恪指着罗艺的鼻子,“枉你披了一身人皮,简直是糟蹋粮食。”
银色面具的马打了个响鼻,显得主人很是暴躁的样子。
“罗艺,这里是北平郡,是大隋的土地,你身为大隋的朝廷命官,竟然敢私蓄兵马,截杀一郡郡守,你是要造反吗?”“妈的,老子不是罗艺!”那人大声叫了一声。
张恪一听,突然一拍大腿,也大声叫道,“对啊,你不叫罗艺,你有妈生没爹养,连自己究竟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银色面具听到这里,突然恼羞成怒,仰天长啸,一举手中的长枪,“杀!”
一马当先,提着手中枪,恶狠狠地奔着张恪冲了过来,那眼神仿佛能吃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