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看看,来护儿拉着他们两个躲进了后面,任由张恪出门接旨。
老太监呜里哇啦地说了半天,才把圣旨交给了张恪,又给了他几个长的方的盒子,这才摇摇摆摆地走了。张恪根本没听懂说了些什么,不过看着这几个盒子包装精美,应该是皇后给的赏赐吧?
正在这里,躲进里屋的三个老家伙出来了,张恪一指桌上的盒子,“几位叔叔快看,这是皇后给我的赏赐。”
来护儿脸色沉重地走上前,径直拿过最小的方盒子,大约有十多厘米宽。
张恪凑了过来,“大将军,这里面该不会是个夜明珠吧?”
来护儿瞪了他一眼,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方耀眼的金印,约有一寸见方,来护儿的眼睛立即红了。
“大将军,这是什么?”张恪小心地问道。
来护儿轻轻拿起金印,找来一张白纸,轻轻一揞,上面清晰地出现两行字:尚书令,晋王广。
杨义臣和独孤盛都看了过来,沉默了。来护儿抬起头,脸上似哭似笑,“这是开皇八年,大隋伐陈的元帅印,当时出任行军元帅的是尚书令、晋王杨广。”
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了,可是没有人会在乎,大家都被这枚金印吓坏了。
这是什么意思?皇上竟然把他当年的元帅金印赐给了张恪?
杨义臣一把抓过圣旨铺在桌上仔细看了起来,突然脸色一变,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张恪,“圣旨上说,你是假黄铖,代天巡狩,大河行军元帅,总督大河上下各路兵马。”
张恪一听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盛静静地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张恪,“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到了地方,你就代表着皇上,有生杀大权。
还给了你个大河行军元帅的称号,应该是指黄河上下都由你来统领吧?”“皇上是不是疯了?”张恪吓得骂了出来,这是要弄哪样?
杨义臣瞪了他一眼,“休要胡说,这圣旨上盖着传国玉玺,肯定是真的。只是我不明白,皇上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来护儿已经把盒子全都打开,拿出一把两尺长的古朴斧铖,黄中竟然带着些铜绿,锋利的铖刃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