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冬季。
绵密,湿热的吻,像是裹着海水的夏风。
岑漱冰明显不知道在哪里修炼了接吻,已经比上次有技巧多了。
但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不讲道理。
往下吻的同时,偶尔还要咬上两口。
肩膀和胳膊偶尔磕到狭小的墙壁或玻璃,大少爷怕疼,“嘶”了好几声,烦闷地说:
“桑云听,你这里是鸽子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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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窗外亮起了烟火。
浴室里的两个人无暇欣赏,甚至连句“新年快乐”都没有。
岑漱冰就不是柔情的人。
他把干毛巾扔到桑云听头上,胡乱地揉了两把:
“头发吹干了再上床。”
他皱眉:“湿哒哒得很不舒服。”
湿头发都嫌弃!
桑云听有点生气,咬着牙刷,趁机往他裸露的腰腹上用力掐了一下。
岑漱冰疼得脸色一变,抓住她的手从背后抱过来,拨开她刚穿好的睡衣衣角:
“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看来刚才哭着说不行了,都是在骗我?”
“....”桑云听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岑漱冰从哪里学来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