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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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漱冰的床头里有一座小巧的铜镀围屏摆钟,慈溪年间的玩意儿,算是古董。
桑云听的专业时常面对镜头,训练过一些表情管理。
她还有些放不开,下意识地侧脸,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和嘴巴。
眉眼微蹙着,眸光刚好落到那台摆钟上。
岑漱冰的状态比她还要混乱,他将她遮挡在脸上的手和头发拿开,十指紧扣:
“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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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钟上的秒针只转了两圈。
桑云听终于反应过来:
“你...你也没有经验的吗?”
岑漱冰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
“我长得很像特别有经验的?”
他语气里满是挫败感。
只看到桑云听很实在地点了下头:
“特别像。”
岑漱冰恶狠狠地掐了把她的脸颊,把她的嘴挤成了荷包蛋才松开。
喉结滚了滚,岑漱冰又低头去咬一口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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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半,江寂被岑漱冰一个电话叫起来去买东西。
他看着岑漱冰发过来的清单,皱了皱眉。
江寂比岑漱冰大三岁,算起来江寂跟在岑漱冰身边也有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