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躲着我?”
“躲你?不至于。”贺致洲轻笑,带了些冷淡。
沈初:“那你为什么不敢回来?怎么了,你不敢面对我?”
“等会回去。”
贺致洲不给她机会再说下去,直接一句话截断。
等到贺致洲回来,是凌晨一点多的事了,张阿姨早就睡了,沈初穿着吊带睡衣坐在窗边,晃着腿,看着窗外的景色,听到开门声,她才回头看了一眼,对上贺致洲的视线,她好像有点委屈看他。
贺致洲看着她,“这么晚不睡?”
他的视线在她腿上流连,她的腿修长又白,不会太瘦也不会太肉,恰到好处,学跳舞的原因,就连脚趾都是好看的。
“我在等你啊。”沈初神情再次怯弱弱的,望着他,沉默着,说:“我想回学校,可不可以?”
“我身体好了,你不要再拿我的身体当借口,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你说我身体好久能回学校,我已经好了。”
沈初很急切,再在这里待下去,会闷死的。
贺致洲说:“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那你要我怎么求你?”
贺致洲不以为意轻笑,“沈初,你知道求人是什么态度,不需要我教你。”
她从窗户上下来,来到他跟前,踩在他的鞋子上,伸手就缠上他坚挺的肩膀,求人什么的,她是挺会的,也看出来他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要她低头。
贺致洲无动于衷似的,没有太大的反应,像一尊入定的佛,旁观看她撩拨人。
她生病这段时间以来,贺致洲很会照顾她的感受,包括在那事上,也很照顾她,不管她咬他,他都不会生气,和今晚完全是两种态度。
晚上他们动静稍微大了点,起夜的张阿姨在楼下都听到了动静,循着声音上楼这才听清楚那是什么动静,赶紧撤了回来,不敢再仔细听下去。
张阿姨不是八卦的人,不过这个年纪了,没有年轻人那么开放。
第二天一早,张阿姨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贺致洲也是这个时间起来的,他到冰箱拿了瓶水,顺便交代张阿姨中午做饭多做一份,他今天不出去。
张阿姨连忙说好。
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他脖子上的抓痕,张阿姨不禁想起昨夜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这把年纪了,还是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