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洲没时间和他耗,声音低沉:“看来你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张锴换了一只雪茄抽,还没点燃,拿着雪茄晃了晃,“我知道我不说,你能耐我怎么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真奇怪,你还找来我这里。”
张锴话音刚落,贺致洲几步走到跟前,猛地抓住他的衣领,没了平时温润和沉稳,眉眼凌冽,重复问一句:“别跟我扯有的没的,沈初在哪里?”
张锴就笑,不过没想到他会揪他衣领,他吊儿郎当说:“你这么在意沈初啊?还是你喜欢她?可你不是她姐夫么,你关心她做什么。”
贺致洲没有回答她这些问题,而是再一次质问:“沈初在哪里?”
他的手逐渐用力,张锴被衣领勒着,渐渐喘不上气。
看贺致洲的模样是来真的,张锴这才松口:“我说行了吧,你能不能松手。”
贺致洲没理会,“说。”
“沈初能在哪里,被她爸关在家里,从几天前我就联系不上她了,她要么这会在家,要么就被她家里人藏起来了,不让别人见她。”
贺致洲冷声说:“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信我你还来问我?不是,我都必要骗你么,骗你有什么好处,我喜欢的又不是沈初,是沈簌,我和沈初走那么近是为了接近沈簌。”
张锴脸都涨红了,“能不能松手啊,我快喘不上气了。”
贺致洲这才松开手,没再勒着他,转身就走。
张锴扯着衣领透气,咳了几声,盯着贺致洲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妈的,要不是沈初让我配合,我会被你勒脖子?你等着。”
又是一个晚上十一点多,贺致洲到了沈家,在沈家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迟迟没有进去,他疑虑的是这样贸然进去见不到沈初,是不是挺不合适的。
不知道沈初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手机是彻底失去了联系,关机了。
贺致洲抽完一根烟,准备敲沈家的门,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
贺夫人问他:“你在哪里?”
“怎么了?”贺致洲没答反问。
“你是不是去沈家了?”
“嗯。”贺致洲没再否认,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