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草木皆兵的甚至不能隐晦的在不确定安不安全的场合下提那人的名讳和姓氏。
不爱权、不爱财、满腹诗和远方,唯爱教书育人。
那么他便不缺权,不缺财。
他死了,儿子活着……
顾向远猛的拍大腿:“郎白出发去山区前,他无人知晓的内线进了个未接电话,央办的。”
墨柒眼睛亮了。
虞郎白,我找着生路了,你等着吧,等我带你回家。
傍晚时分。
墨柒喊来顾向远:“那笔海外资金分三份,第一份分两半,一半给跟着虞郎白出去却没回来的弟兄,另一半给回来的,让他们找人围在这座宅子四周,来人只许进,不许出,第二份给虞郎白给谭老的那份名单上点了名的,除了钱再带一句,虞郎白既点了他们,便捏着他们的把柄,摆烂说大话无用,他们此刻的命是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有一份……”
墨柒深呼吸:“把消息放去京都,说二十九个石油仓,虞郎白只和一个人谈。”
伴随着墨柒拨动了第六个国家的弦,虞郎白指的活路,她只能见的人……终于来了。
来的还有和仓库外装扮一样人,被人山人海团团围在洋房外。
无声的对峙。
墨柒放下窗帘去洗手间,捏起优盘静默一分钟后,丢进了马桶,义无反顾的按下冲水。
出去坐在这人的对面。
这人姓田,手握重权,叔叔、大伯、爷爷、祖父沿袭,无半点污点,唯有父亲不详,不详的还有他十八到二十一岁的三年光景,被抹去的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虞郎白去山区前,他因莫须有的原因被暂时稽查。
工作照旧,会议照开,却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通讯手段,给人一种平安无事的假象。
虽然虞郎白指的就是他,但墨柒不确定究竟是敌是友,因为这种人和虞郎白的人生像是两条泾渭分明的切割线,不管从哪看,都没办法联系一起。
只能当成虞郎白给她讲过的无感情的谈判对立方。
墨柒十指相扣放在膝上,平静开口:“场面话不用说,我听不懂,只知道按照我丈夫说的来做,他进你们布下的局前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包括在你们找上门前,将顶级黑客都破解不了的密匙定了时,定时的是一天一个城市,引起恐慌、骚乱、暴动、甚至是又一次战争,而且没时间也没金钱更没路程与机会来等待你们广施援手。”